受了傷的心是一個白瓷茶杯,
一開始,
只有一絲細細的裂痕,
在一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地方,
像是杯口的邊緣,
很淺的,以為本來就在那裡的,
然後,茶漬就一點一點地滲了進去,
形成了一條曲折的線,
不是那麼明顯地干擾到什麼,
不過只要拿起來都會看得見,
它逐漸暈成淺咖啡色,
沒有嚴重到會刮破任何人的唇,
只是清洗的時候,
怎麼也洗不掉。
我想這段不只談愛情,或許說是人心的脆弱,更為貼切。
受了傷的心是一個白瓷茶杯,
一開始,
只有一絲細細的裂痕,
在一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地方,
像是杯口的邊緣,
很淺的,以為本來就在那裡的,
然後,茶漬就一點一點地滲了進去,
形成了一條曲折的線,
不是那麼明顯地干擾到什麼,
不過只要拿起來都會看得見,
它逐漸暈成淺咖啡色,
沒有嚴重到會刮破任何人的唇,
只是清洗的時候,
怎麼也洗不掉。
2
也曾用書寫的虛無引誘過你
那些鬼影幢幢的字五千年
掀不完一層又一層轉世的靈魂
來到筆尖
等待一個新的意志附身
--夏宇<太初有字>
你能獻給這個世界最棒的東西,
就是做你最拿手的事情。
--BERTJAN POT
藝術需要布料,但真理喜愛赤裸。
-- Malcolm McLaren
不過,也有政治學研究駁斥「文化戰爭」的迷思。他們認為選民對於
許多有爭議性議題,如死刑或墮胎問題,雖然意見不同,但態度都是
溫和的。真正有極端意識形態的是那些被基本教義派綁架的政黨,以
及那些黨派性格強烈的媒體和節目上的談話名嘴。(這真是太令台灣
人民熟悉了!)
--《反叛的凝視 他們如何改變世界?》,張鐵志
我們本來就是盲目的,
盲目卻又看得見,
看得見卻不願看見的盲人。
--《Ensaio sobre a cegueira》,Jose Saramag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