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彷彿是一個很長的暑假,放眼望去已經沒有城市了。
  
整個五月六月都心不在焉,就像小說擺盪在一個猶豫的情節,寫不下去;就像刑案躲在一團迷霧之間,懸而未決。思緒青黃不接,就這麼迷迷糊糊混沌過夜。如今,看似段落了一個事件,但橫擺在眼前的,還是無所適從的抉擇。
 
房間裡堆滿了書籍,散落一地,是那種光看就會覺得焦慮的程度。它們的功能並不是拿來閱讀的,而是拿來圍堵一段生命。那隻弱小但強大的灰鼠,在黏鼠板上抖動著身軀,試圖用自由的右身,換取左身的不自由。可惜為了成全我的恐懼,我還是很感傷的覆蓋住牠,終結牠困住的一生。(對不起,只好請你到未來去呼吸了。)肉體的消逝總是那樣的輕易啊,差不多跟拿把蔥進鍋子裡爆個香一樣。只是我還是驚慌得很強壯。
 
我還是惦念著過往;又開始重複觀星的動作,但其實也看不出什麼啟示,倒是想起劉又銘說過的話。某日他在課堂上用著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,陳述著人呢,有時候聽見別人的言語,突然間被激怒了,因為你覺得對方的言語諷刺了你刺傷了你;但往往,對方並沒有這樣的意思,自己突然發了怒氣,其實是反映了你自己心底的黑暗面。這番話,讓我覺得好有道理啊。雖然以前聽他上課,常常覺得沒有道理。
 
過去總是特別的甜美,但總是要走下去的。只是,有沒有誰的人生可以借我抄襲一下?否則我還是會故態復萌,持續懶散下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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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張翊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